没有啊,我父汗在的时候说了,没有人能够越过绋庸山。绋庸山会庇护我们的。”
步微眯了眯眼,没有回答图邪的话。
步沧昀十年前去世,虽然那个时候图邪比自己还要小,但是兵临城下的事情他这么会没有印象。
莫非当年步沧昀不是为了战争而来的?
“我的侍卫在哪里?”步微转头问图邪。
图邪想了想:“他好像跟着顿曼走了,怎么了?”
“帮我把他叫过来。”步微抿了抿唇说道,“我得见一见他。”
图邪点了点头:“行,我去让人杀了这只兔子,再帮你把你的侍卫叫过来。”
图邪提着那只兔子出去了,不多时,景恕就走了进来。
“姑娘。”景恕对着步微点了点头唤道。
步微的目光凝聚在绋庸山上,问道:“景大哥,你认得那座山吗?”
景恕看过去,目光暗了一下回答:“绋庸山。”
“图邪和我说绋庸山是匈奴的圣山,千百年来没有人能越过绋庸山。”步微低声地说道,“真的没有人越过去吗?”
身在匈奴王庭之中,许多话是不能说出了口的,哪怕周围的人听不懂步微和景恕的话,但也要保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