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虞或探头到谢君牧的面前,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声。
谢君牧被虞或吓到了,愣了一下,眼睛熬得通红地看着虞或:“国师?”
虞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呢,到底也还是个才二十岁的孩子。”
谢君牧的动作比脑子快,对着虞或就单膝跪了下去:“国师,请你救她一命。”
救是肯定要救的。
以谢君牧的脑子也不应该想不出来虞或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来做什么的,但是谢君牧却是这般不稳重的模样。
他慌了······
虞或眼中的趣味越发浓烈,瞥了眼步微,估摸着还能再缓缓后开口道:“小谢,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她伤得有多重吧?若是伤着了其他地方我或许还能救她一命,可是这一剑可是捅在心脏上。”
谢君牧抬起头看向虞或,眼眸之中是深不见底的墨色:“国师大人宛若神明,若是国师垂怜,定能救回她。”
谢君牧的语气不像是在恳求虞或,更多的是在自欺欺人地欺骗自己。
虞或坐到了床边,搭上步微的脉,脉搏很微弱了,但是还有活路,虞或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了步微的嘴里然后看向谢君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