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步微问道。
虞或想了想然后试探地问:“要不,重新划开?”
步微:“······”
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撕裂开,疼得步微又哭又叫,然后狠狠地踹了虞或好几脚。
等终于折腾好了,步微脸上的血色又丧失了,瘫在床上疼得根本动不了。
“这样子……”虞或拍了拍衣服上被步微踹出来的褶皱,“应该没问题了。”
步微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瞪了愈合一眼,刚才步微有多佩服虞或,现在就有多想杀了虞或。
“阿牧还没回来吗?”步微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
虞或忙不迭地往外走:“应该快了,我出去看看。”
虞或走出还没几步就看见了谢君牧,一个士兵搀扶着谢君牧,正慢吞吞地往这边走。
虞或走上前拉起谢君牧的手搭着脉搏诊了一会儿然后道:“你需要休息。”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区区的声音,她、她……”谢君牧的眼睛里一片疲惫,却又满是希望,“没事了?”
虞或打量着谢君牧,谢君牧还是三天前的那套衣服,上面沾着步微的血,这三日到处奔波的尘土,狼狈不堪,也一片狼藉。
“我觉得你最好去洗漱沐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