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一模一样的大树,树茎真是太粗了,我看啊,运回去能建好几座宗祠的样子。”
“咱们来这里有几天了?”
“糟糕,我带来的西洋表进水坏掉了,哎,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也称得上新奇。”
“两天半了,在黑虎寨和沙海的洞口那里,都因为湿气重疼过两次。”
“好。”
“老花哨,你他娘从哪里摸到一副飞行员的行货?”
“哦,这还是那次跟三叔去黑市凑热闹,回来的时候在小摊上买的,那哥们可说了这是二战德军飞行员戴过的,瞧见没,我往眼罩上这么一扣,神气不?”
“黑市里再热闹不过点天灯了,你点了没?”
“我哪有那本事,三叔点了一盏,算是替老朋友驼老仙开了场面。”
“是啊,吃了叫千郎子(注:用古尸体内腐气做成的迷幻药,服下之后看不清楚人的长相)的迷幻药,恐怕也只有驼背的人才那么好容易辨认出来。”
“药匣子,你怎么就丢了祖上的这门手艺呢,啥时候也能配他几副千郎子让我们长长脸?”
“这药光是采集都不是一般人能过手的,大致的法子我是知道,捂紧仙人的嘴巴,然后轻轻抬起他的下颌骨,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