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鬼......鬼差兄弟,这是到哪了?”
“刚来吧,也对,除了我和马面二人不是头一次,有什么孝敬我们的吗?”
“明......明白,道上的规矩我都懂,吃的就只有虎肉,是黑虎肉,您二位一定没吃过吧?”
“就这点意思,恐怕先要拉你进油炸里洗个澡了!”
“说!”
“别别别,我脖子上还有一块我娘给我的玉佛,是......是好玉......好玉,您赏个眼!你端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水了,快喝了吧。”
“水!?我不喝,我不喝,你个狡诈的孟老婆子,休想使计诈我喝往生汤!”
“哈哈哈!”
“都瞧见了吧,脑子还没坏掉,有救有救!”
“傻兄弟,是我们啊,你瞧好了!”
“嗨,你他奶奶的脸怎么这么黑?”
“怎么样,没力气了吧,赶紧吃些东西,拿着。”
“呕~~~”
“这是怎么了?”
泥鳅刚从包里掏出来的一块虎肉还没在大落面前停留几秒,大落用手一把把虎肉打到了一边,然后转身准备要吐,可他用了几分力气,也只不过是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