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大树上还结果子啊,看这个头儿,一个就够咱们吃的了。”
“这树自中段往下颜色分成黑红两色,看来这树怕是快要死了。”
“哎,死了也是一个树精,这家伙长得可真壮实!”
“听声音总算是越来越近了,我的脚都快被树枝隔成三寸金莲了。拐哥,收绳子吧。”
“差不多最后一段距离了,大落,接好绳子。”
“得嘞。”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老花哨,你唱的什么鬼东西?怎么一股丧气劲儿。”
“八成是老花哨又想女人了。”
“哈哈哈,恐怕是魂都被旅馆的老板娘给勾走了,你可留神脚下啊!”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
“哈哈哈!”
先前被老拐用木棍捅了几棒的果实像钟摆一样晃动几下后归了位,等树杆附近恢复平静后,果实里面却发出了嗞嗞嗞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