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扎一下。”
“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止痛的,抹上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姐,那东西不是福寿膏嘛。”
“没想到孙歪子这个人还是一个瘾君子,看王罐子那样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好奇,小心着这两个人点。”
“好像还真不疼了,真是谢谢你啊!这到底是什么药啊,得不少钱吧?”
“没......没什么,以后要是想要就找我。”
“行。”
“谢大胆,你把这断手拿回来做什么,赶快给我扔了!”
“扔了!?”
“罐子哥,这......这是我的胳膊。”
“都这个时候,留着也接不回去了。把那东西给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胳膊啊胳膊,还好已经摸过了金子,要不然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对对对,都是这该死的人面佣害我断了手,我捅死你,捅死你!”
“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你们听。”
“哪里有声音,不会听错了吧?”
“错不了,阮不言虽然视力不好,但听力错不了,你们再好好找找。”
“真没想到王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