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玉牌,玉牌上书写「祀女婉,阴时生,年十八作冢」十一个小篆。
“看样子是以阴时出生的女子作冢,她们怕桅杆上的帛画!”
“那就是些冤魂,真是该死,这头发太多了,我的手被缠住了!”
“打她们的脑袋!”
“在这样下去,咱们的船会被这些家伙冲散的!”
“向光、向耀!”
果然宗向光和宗向耀身下的船只咣当一声裂开一道大缝子,河水钻进裂缝了,船只四周咕咚咕咚开始冒起水泡,没一会儿,船只便沉下会了一大半。
宗向光不得以跳进了水下,他的喉咙被水呛进一口水,一阵干呕竟然从嘴里吐出许多黑色的东西,他闻了一下是类似油脂的味道。
没了船尾前进的动力,只能停留在原地和祀女打斗,没几个回合,他们身下的船只也出现了几处小裂缝,并且由于进水,原本平稳的船身,现在也开始摇晃起来。
“小姐,水下面的东西好像是油脂!”
“油脂!?那这么说能点燃了。”
“咱们在船上都没有打过她们,在水里肯定更不行了,在说了,这河面上怎么可能着起火来呢。”
“小叔,船只的是快要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