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心去吧。”
坐在一边的三伢子看到大春已经熟练地弄下来两枚螺丝,三伢子知道现在的时机快成熟了。
然后他拍了拍大春和白毛二人的后背,并在镜子面前端详了一会儿偷来的这件衣服,随后长呼一口气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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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响起,刀麻子用脚尖踢了踢旁边有些打盹的齐禹让他去开门,齐禹揉揉眼睛不知道车子走了多久。
“谁啊?”
“检票。”
“好,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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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怎么那么大的味?”
“哦......哦,是带了一些野货回去,有那么股异味。票在这里,您瞧瞧。”
“齐禹、齐海、郝守诚、郝守义,那个是?”
“我们大哥,他有些着凉睡着了,这是他的票。”
“这是谁的烟草?”
“我的,怎么了?”
“带烟草可以,提醒你们一下,车上是不允许吸烟的。”
“行,知道了。没其它什么事了吧?”
“没了,列车零晨四十分到达沈阳站,到时候告诉那位别睡过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