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处一个戴着皮帽、穿一身羊皮袄的男人靠在那里,他不时地打开银白色的铁皮酒壶喝了几口烈酒暖身子。
莫六指把背包丢给身后的手下,然后快步走过去和那个男人抱在了一起。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再见到你,这次来住多久?”
“还不知道,你那的酒够吗?”
“够,这些年存了不少。”
“好好好,这些是我手下的兄弟,我就不用价绍了吧。”
“不用了,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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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笙,过来过来。”
“来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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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喀日玛,我的老朋友了,这是五弟的孩子莫子笙。”
“喀大叔,你好。”
“哈哈哈,子笙,叫他老羊皮就行了。”
“行,这名字我听着亲切。”
“哈哈哈!”
“上车吧,车上有酒,你们喝一些就不会再觉得冷了。”
“行,兄弟们,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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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落上车以后一直掀开帘布往外面张望着,帘布外面列车上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