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不是上山找猎的时候,抓到了几只羊崽子。本来想着宰了吃肉,谁也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一点也不怕生,竟然在我的屋子里住了窝。今年又下了几窝崽子,我也就不忍心下手了。”
莫六指双手交插在厚重的袖口里面,他坐在马车的另一边陪喀日玛一起聊着过往。
同样是二十年前的如同今日的天气,他也是第一次认识喀日玛,当时的喀日玛还是一个三十几岁黝黑的年轻人。
只不过那时候并没有身下的马车,他们都是说着笨重的雪靴行走在漆黑的夜色里,唯一的亮光就是手里的那只松油布制成的火把。
他带着的二十多个兄弟就这样在寒风里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喀日玛所说的住处,那地方是喀日玛平时用来存放过冬柴禾和粮食的木屋。
木屋外面用绳子拴着一只全身黑毛的猎狗,猎狗在看到生人以后疯狂地吼叫着。
还是喀日玛用刀子从木架上割了一点羊肉喂它以后,它这才钻进木屋边上的狗窝里趴着。
狗窝对面是一个用松木木柱扎成的简易羊圈,羊圈里面的羊以为有人过来抓它们,都往后面倒退着挤在一起。
“三叔,这次离下雪封山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看样子过了今天咱们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