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六指手里的刀再快,也只是割断云杉的几根树杈,一下子人参也就消失不见了。
“他娘的,这棒槌鸟也成精了!?”
“看来这长白山也是飞禽走兽的圣地,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是叫郝守诚是吧?”
“没错。”
“喂他喝些水便好了。”
“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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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您真是有一手好手艺啊!”
“怎么样,跟着三叔长见识了吧?”
“长了。”
“为什么要在刀麻子醒后喂他一口水呢?”
“这可就有说道了,体为形,魂为识,这血液自然是游走在七经八脉的东西。刚刚我已经把刀麻子那点血气从人参体内逼出,唇暗紫而血气不通,以水浸之,皆现常色。他们挖的那颗山参算是有些修为了,救他一命权当是偿还那爆炸声的债吧。”
“您真厉害!回头也教教我吧,我也想学。”
“爆炸声?”
“我就是那不会授教的人,老拐,我跟你说长叔公他才是最通晓医理的。我这些不入眼的手艺,还是从他那偷学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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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看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