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闷油瓶已经抽出了背上的黑金古刀,他赶紧派一个手下去那边去拿东西,并胆怯地劝闷油瓶暂时先放下手里的刀。
“快来人,把刚刚在林间捕到的野猪带上,差点忘了这茬儿。好汉爷,是我们打的野猪,过夜的屋子就在不远处的山上。”
“三岗爷,咱们晚上就吃这野兔啦。瞧瞧这只野兔,看样子是腹内有种了。跟你们说,这种野兔可是最香的,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
“好好好,晚上就吃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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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
“什么!?放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那只野兔放了。”
“奥......好。哎,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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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瞧这人什么来路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不会是土匪吧,我看着他背上的那柄刀像是老时刽子手斩首用的。”
“土匪?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人的手下可不简单,还是老实点吧。万一他一不留神刀刃砍在你我的身上,那可就是断胳膊缺腿的。”
“是是是。”
山下的光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