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里面,他吆喝了闷油瓶几声,然后向闷油瓶那边追了过去。
他的这脚还没走到堂门那里,堂门咣当一声便关上了。
连身后的棒棍也一下子撞在敲三岗后腰上,然后在地上摔了个跟头。
随的情况大家可想而知,屋子里面简直是一阵杂乱的喊叫声。
那些人在闷油瓶的眼里看来,简直是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
“三岗爷,这......这也太吓人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东西抓我的脸!?”
“你......你的脸流血了!”
“原来是脚被地面的石头给卡了一下,来人,快帮我把脚弄出来。”
“好。”
“脚背好像被蹭破了,没事吧?”
“啊!?”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随着闷油瓶那柄黑金古刀往堂门的门缝里一砍,堂门应声而开。
本以为敲三岗他们会先跑出来,谁成想一只黄皮子竟然从里面飞扑了出来。
闷油瓶伸出手一把便握住了黄皮子的脖子,那黄皮子想用后脚的爪子抓伤他,可他使劲一扭,黄皮子的两条后腿便耷拉了下来。
他把这畜生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