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已。
她赶紧去囤粮食的缸里弄了一瓢玉米粉放在面盆里,稍加一些水搅拌起来。
因为她知道她爹胃口不好,所以特地又添了一把面粉进去。
喀日玛从屋内的木梁上取下一把钥匙,钥匙上粘满了灰尘。
他把钥匙在一块布上蹭了几下,钥匙竟然没有一丝锈迹。
那间屋子里面的东西连喀彩依都没有进去过,唯一一次往里面探头都被她爹给一把拉开了。
咔哒一声,喀日玛心里那段尘封的往事一下子回荡在脑海里,因为那些故事让他久久未能平静。
他清楚地记得莫一闻跟一个穿黑袍的人从山上带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身上背上一把刀。
另一个好像受了重伤,不过这两个人都晕了过去。
受重伤的就是莫子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记错的。
当那一次重新见到莫子笙,他竟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当初跟莫一闻来到这的只有他和其他五个兄弟,再次到他这来的时候,却不见其他五个人。
也就是那晚盘子岭下了一场大雨,他听到对面屋子里有人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争吵起来。
而且他们那天走的也很急,似乎有什么更要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