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您这边请吧。”
等冯庸进屋以后,管家把任尧癸带了出去,跟在管家身后的任尧癸一路叹着气。
他们转过长廊,管家告诉他督统这是心疾之症,是陈年旧病了。
任尧癸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还是那句老话「久病难医」,他从药箱里取出一张方子交给了管家。
“这是我特意为督统写的缓解心疾之症的方子,能暂时压制心绞产生的痛楚。”
“出诊的钱您还是收了吧。”
“不了。”
“卖炭喽,刚压好的,都出来瞧瞧啊!”
出了冯府大门的任尧癸赶紧把双手缩进黑色棉麻旧大褂里暖手,街巷里有小贩挑着扁担担着木炭沿街叫卖。
自打清廷没落,他便已经有些年头没见过天冷取暖用的煤炭。
而冯府则不一样,出门之前顺后院院门处送入的煤炭足足有两马车。
听管家说起这煤炭可比木炭好用多了,他只是瞧了几眼从铜炉里生起的红火,管家便命人包了几块煤炭塞到了他的手里。
他推脱不开,只能连连表示着谢意。
跟小贩正面走过进入长街后,他反复思索着手里的煤炭,很快转身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