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保密的?”
“不会是洪福那小子吧?”
“不会,上次见我都靠墙走。”
“咱们走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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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怎么,过瘾不?”
“爽。真没想到你还敢捉弄他,有两下子。”
“那是。”
下午三点的时候,北平史学研究所外面一个车夫从帽子取出一个信封直接扔在了门口值班室的桌子上,随后人便拉着车跑了。
车夫只是在一百米外的一条街巷口稍停了一下,只见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银圆放在车夫手里。
车夫连连低头说着谢意离开了,巷口附近的人露出了邪恶的微笑混在人群里走了。
“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安生。”
“这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信封,梁所长收。送信的也不知道叫醒我,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放在桌子上就走了,真是的。”
值班室里面的大爷刚准备拿着暖瓶给茶杯里添些热水,结果突然发现桌子上面多出来一个信封。
信封上赫然写着「梁永璋」三个大字,生怕其他人看不到。
大爷一看是给梁所长的信,他丝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