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水也尽可能地把水囊装满。”
“好吧。”
“你去干嘛?”
“放骆驼。”
“女大不中留啊,她的婚事我得抓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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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头不对,力量不对,方向不对,都不对,不对!真是气死我了,真后悔那个时候没跟我爹学上几手。”
“就凭你,还是乖乖放你的骆驼吧。”
帮人家放骆驼的活很无聊,他得一直盯着到处吃草的骆驼,骆驼不跟牛羊那些温顺,如果把它拴到树身上太长时间,就是变得烦躁起来。
再者说了,麦吉苏提也不是那种愿意偷懒找地方打瞌睡的人,有的时候发起呆来,便会想到阿里阳甫上次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拿出一个木橛子把骆驼拴在了一片绿色矮灌植物那里,自己一个人半蹲下扎好马步,一拳一拳地朝着xiōng前打,而且越打越用力。
别看他瞧上去没什么信心,但对于古丽雅,他是谁会不会让出去的,像这样羞涩的情话,他从来都没有跟古丽雅说起过。
拳头虽然攥的很紧,但打出去的力道实则无力,几番过后,他便放弃了。
今天吃草的骆驼还算给面子,吃完后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