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樊小敬指着的地方又挖了起来。
除了黑泥就是腐烂的树枝,挖了一会儿几个人再也没有了挖下去的力气,樊小敬取下脸上被汗浸湿的黑巾擦过鼻涕后扔到了土坑里的浑水里。
坐在一边歇息的几个人闲聊了起来,谁也没注意到土坑里的水已经奇怪地渗了回去,还是他们决定离开,薛洪武起身撒尿的时候注意到了异常。
“大哥,坑里的水好像没了。”
“这不是满的嘛,别忘了把家伙捎上。咱们是没那发财的命,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苦力吧。”
“说的是。”
“里面是我刚尿的,之前是有水的。”
“你不早说,看来下面是空的,水渗了下去。快拿铁锹再挖,洪武,尿的好!”
只听到咚的一声,铁锹那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拔出来以后发现铲面有一条银亮的划痕。
混着浑水的泥也一点点往下面漏下去,他们三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一下子大笑起来。
孟阿碗这个时候往手心里啐了一口唾沫越挖越起劲,没几下黑泥之下便见了棺材的一角。
正当樊小敬蹲下来用木棒扒拉坑外淌下的泥土的时候,一个黑不溜秋的活物竟然嗖的一声从破没事里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