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奉酒的小厮,没扰您的兴致吧?”
“怕不是一般的小厮吧。”
“你带人去查一下,要是有问题,便作主处理掉。”
“承裕失职,我这就去追。”
“给我倒酒的时候竟然敢往外瞟,决不是一般的小厮,怕是扒手。”
“我真是老了,有些事情看不清楚了,哈哈哈!”
“您真是说笑了。此次来北平待多久,要不要去我府上小住些日子?”
“过两天便走,就不去府上叨扰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
“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这么轻易放您走呢。”
“你小子八成又是想找我瞧病吧,是给她吗?”
“嘿嘿嘿,没......没错。是寇璎,她这几日手脚冰凉,已经怕要摸不得琵琶了,还烦请您医治医治。”
“那今天这就算是我为你的这些洒菜回礼了,把手伸过来吧。”
只见翁医令从衣服内侧取出来一只松软的脉枕,脉枕放在琵琶的琴弦之上,他闭上眼睛只是用指尖感受着琴弦上此起彼伏的律动,很快便说出了「心气瘀结、湿气入体、宫寒之症」的病症。
载惠瞧着旁边低下头的寇璎,他知道看来这几日几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