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天积聚成阴云噼里啪啦地下起雨来,街巷里的路人慌乱地急跑,或者找地方躲雨。
两个兄弟拉着一批货物往远处走,哥哥肩膀上一条磨黑了的麻绳勒得皮肤发紫,身后的弟弟穿着一双稍大的草鞋在后面帮忙推车。
雨点渐密,好像车上的货物有些贵重,弟弟把衣服脱下盖在货物上,车子缓缓地加快了起来。
翁医令轻抬起食指,屋外一个叫勒头短巾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巷子里吹鹧鸪哨的黑衣人。
“小人单封,医令公有何吩咐。”
“街上有两个拉东西的兄弟,你去看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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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到了,弟弟,撑住。”
“嗯。”
“都下雨了,运东西的人怎么还没来?”
“回老爷,我......我也不知道啊。”
“找的什么人?”
“渔家兄弟。”
“什么!?扣你这个月的月钱。”
“老......老爷,您消消火,我这就去找。”
盐铺的前面是一座拱桥,平时渔家兄弟都能轻松地运上几趟,这次却费了些力气,下坡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