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起来。
“这就是方神医吧?”
“傅大夫,您来了。没错,他们二人喝了酒,看来只能得明天才能醒了。”
“行,这么辛苦你了。”
“都是我分内的事情,我去接些热水。”
“嗯。”
“好酒,柳老头,真是好酒啊,我......我可不欠你什么人情。这天底下就没有我看不了的病,我可是在药......”
“喝的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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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算是完了,全完了。”
警署局局里的牢房里那些被傅良义手下抓回来的报社人员都被关了进去,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被狱警指名喊出去审讯,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人却没回来。
回来的人身上挨了打,看样子被叫过去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挨打的人回来后也不怎么说话,应该是被警告了。
卓炳杰眼看着没被叫去的人只剩下三四个,他心里直犯嘀咕,担心的是他兜里的那块银圆。
前面坐在草席上的一个人嘴角肿了一大块,看来是嘴里是藏不了东西了,他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银圆夹在腋窝里。
佯装抓痒的卓炳杰背过身以后把银圆快速地顺着衣服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