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纲目》、《伤寒论》三本医书同样背得滚瓜烂熟。
上山的时候也是跟在他爹身后挖药识药,寻常药柜里的药也都认识,就是从来没有开过方子,他爹跟他说方子不是他这毛孩子能瞎写的。
虽然他嘴上不以为然,但心里知道这句绝对不是儿戏,药坊里给病人拿错药的消息也是听到过的,轻则拉肚子,重的呢,则进衙门下了狱。
宫外的人都觉得宫里好,宫内的人却不这么认为。无论方骥在家里的药铺如何马虎,到这里也得老老实实听吩咐做事,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有一天清晨正当他闲着无事在屋内翻看医书的时候,他发现桌子上面放着一张上等的宣纸,宣纸上面倒扣着一方砚台,忍不住好奇的他取走砚台看起了药方。
方子上的字迹工整,熟悉的几味药并没有让他提起兴趣,但剂量上都有红笔勾画着的小圆圈。
其他磨药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心里明白这是一剂试药的方子,纸张后下角还有一处用笔书写着的金字「令」。
“姑娘,快醒醒。”
“别碰他!”
“药丞司,您来了,这位姑娘晕倒在了院门外。”
“此人手握何物?”
“我这就上前查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