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清一清,把人放在上面。”
“是。”
车上的人也因为颠簸眼角处有褐色的血流出来,人抬进来以后放在朱文宝他俩面前的桌子上。
尸体上遮着的白布露出一角,他瞧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嘴里直念着乱七八糟的胡话。
殷八爷早年闯荡的时候伤到了右手,右手紧揪在一起无法伸开,他用手背按着架子上的肉,另一只拿着刀子割下一块大口嚼了起来。
他知道盖着白布的那一定是死人,索性直接把刀子掷出,白布被刀子刺过直插在桌子边沿,刚刚还高兴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
更有些跟霍小江和莽子关系好的土匪冲过去一脚把朱文宝坐的凳子踢到了一边,要不是有寇三海这些当家的在,恐怕早就给他们抹了脖子。
“兄弟!”
“他跟满全一起下的山,怎......怎么人就死了?满全!”
“舵头,你怎么对待客人的,真是的。”
“你小子一定知道,快说,我兄弟是怎么死的。敢耍滑头,老子一枪毙了你。”
“好汉爷,不......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是来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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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全,别冲动,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