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发晕憨笑起来,他的手还没搭在孙仁贵的身上,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孙仁贵那边也是感觉到脸上热乎乎的,眼前的土匪们仿佛都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而且那两个死掉的人也缓缓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冲着他笑。
他耳边的笑声越来越嘈杂,也就是晃晃脑袋想着清醒清醒,人就趴在了桌子上。
“我说怎么着,这酒够劲吧。就算是头牛,那也得睡过去。”
“嗯,好,这主意不错。”
“大哥,这是从他们上山来手里拿的东西,里面是银圆,你听。”
“不是还有一封信嘛,快拿出来。给我干什么,这里就大哥跟廖军师识字。”
“哈哈哈,还是给廖军师瞧瞧。不认识字以后怎么去城里,改天抓个教字的先生上山,教教你们,尤其是喜子。”
“大哥,我会写我的名字。”
“少来了你,上次让你拿治伤的药,你错拿成啥药了,害老子一宿没睡着。”
“是傅团座的信,事情他也听说了,是安抚钱。”
“嗯,我知道了。派几个人把他俩埋了,过些天我去城里一趟,顺便把事情解决一下。”
“城里有抓你的告示,还是待在山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