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当官的过寿宴。”
“别说,整的还挺高雅,跟上海那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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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跟过去的那人是谁啊?”
“一个帮洋人贩卖烟土的,最近的生意那可是风生水起。搁以前,那就是买办。”
“还没到百年,以前遭过的罪怕是也没长了记性。”
“我听走货的人说过,那玩意儿上瘾,富人也抽穷人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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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齐活了,走着。”
“咳~~~,真是生意难做。您是理发,还是修面?”
街巷处的路灯下有一位弯着腰刷洗着剪刀的剃头师傅,他瞧着这条行人稀少的街叹着气。
原来因为傅良义过寿的事情,大部分的小贬早就停了今天的营生,只有他蹲在担子那一下午,旁边热炉上温的水也快凉了下来。
这个时候寇三海走过来取下帽子坐在了担子旁边的凳子上,他把头发往后一捋让老师傅修面。
“修面。老师傅,叹什么气。”
“您稍坐,我试试水温。”
“行,我先给钱。”
“哎,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承裕楼那摆席,今天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