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酣睡过去的戴圣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双手在身前挥动几下,嘴里还念叨着梦话,像这种情况,戴鹤轩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取了一件厚衣服盖在他爹身上,人这才又睡了过去。
戴圣谨虽然是最早睡下的,但晚上连连惊语没睡踏实,再加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他起身去院子里撒了泡尿,阵阵寒意让他没有了困意。
瞧着窝在墙角似小猫小狗一样的孩子,泪水一直在眼里打转,回想起之前动的手竟一时后悔起来。
天刚一亮,他重新点燃火堆掩上门去种田人家的地里挖了几个红薯回来,回来的路上还让狗追咬得摔了好几个跟头。
“哥,快醒醒,你看到爹去哪了吗?”
“他能去哪里,反正不会给咱们找吃的。”
“咳~~~”
“是爹回来了。”
“盈儿,你去把红薯烤了。”
“哦,好。”
“这东西不是让你放好了,怎么能扎成毽子,还不快收好。”
“不就是个铜钱嘛。”
————————————
“真......真不好意思,昨天在这借宿了一晚。”
“我认得你,你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