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的话,那就只有一顿暴打了。
打在铁柱上的警棒震得嗡嗡响,其他牢房里的人都赶紧翻身靠着墙装睡觉,当看守走到戴鹤轩面前的时候,很明显他也被吓到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吵什么吵,你就是那戴圣谨的儿子?”
“放我出去。”
“找人送钱来,就放你们走。”
“一个人一块大洋。”
“没有。”
“我有。真是该死,钱怎么不在身上了。”
“跟我在这装,是吧?好好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拿到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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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真是被他打死的吗?”
“没错。后面吐了不少观音土,没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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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身上搜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这不,就这个,穷酸得很。好......好像是个铺子的名字,问——鼎——堂,纸上盖着一个戳子。”
“问鼎堂?东西给我吧。这边帮我盯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行。”
一个去过北平的副队长听到「问鼎堂」三个字,他起身便进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