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哭出来了。
“兰兰,你问的话太直接了,还是让我来。裴嫣,你真打算放过那个无耻之徒?”
“是......是我爹,他收了人家的钱。”
“伯父真是太差劲了,怎么会这样做,真是的。”
“瞧你那样子,肯定吵架了。”
“你一定记得那人的长相吧,下次要是再碰到他,我非踢暴他裤裆那两玩意儿。”
“好了好了。这里是学校,不要什么话都随便说。”
“好好好,听你的。”
“呼~~~,真是困死我了。昨天我爸爸问我去了哪里,我骗他说是在学校补课,当学生真是太累了。既要上课,又要上街示威,简直太难了。”
“你懂什么,这样咱们才能跟她们说上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像你,竟打人家的主意。”
“这有什么,新社会了,现在都提倡自由恋受。你想呀,话都说不着,这哪「爱」来的啊。”
“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别吵我,让我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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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上海的一份报纸势头正劲,内容大致如下:
「我是来自瀛洲,中文名字吴陆冈,是一个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