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刚才那个瘦矮的人慌张地在位子上找起东西来,翻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他站起来四下瞧着,感觉附近所有的人都像偷东西的人。
之前占位子的那人坐了起来,他穿着件稍旧的衣服,而且扣子都系错了好几个,满脸横肉,嘴里还少了颗门牙,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他两眼怒视着丢钱的这人,要不是车警在,非得出手不可。
丢钱的人说他叫刘荣,丢的钱也不过是十个铜板,但却是他家里所有的钱,而这钱是家里让人投奔远亲做生意用的。
像这种人杂的车厢,小偷偷东西这种事情很常见,这也是车厢处增设车警的原因。
三等车厢的人口袋里面的都是铜板,铜板哪里分辨的出来是谁的东西,车警又不能不管,只能穿过拥挤的过道从最里面开始盘查。
“震川,别看了,咱们换个地方睡。”
“换个地方睡?祁叔,这......这里能睡觉吗?”
他俩提前翻开口袋让车警检查过便往二等车厢那边走了,也就离着三米远的地方,听到这边动静的另一个车警也走了过来。
祁老痒硬着头皮一把拉着何震川进了厕所,旁边路过的女人看到这两个人的怪异举动,浑身膈应起来快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