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回禀医令公,昨天收到了魏金山的信号,人已经安全到了地方。早上又派出去两辆车,估计下午就能到地方。”
“好。等后面的人一到,咱们就出发。闷油瓶那边怎么样?”
“喂完药睡着了,他这种状态能下斗吗?”
“过去的一些事情你不了解,他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是服用鸡冠蛇蛇毒后的正常反应。总之,好好照看他就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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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哥,刚才的叫声,你都听到了没有?”
“之前就那样,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别看那家伙平时不怎么说话,下手黑着呢。在北平碰到一群地痞流氓,三下五除二全给摔趴在了地上。”
“有那么夸张吗?”
“瞧那身手,可以顶得上两个戍卫(注:活动在翁医令手下做事的人)了。”
“算算日子,我在这已经快三年了,你是不是更久,啥时候也当个戍卫?”
“戍卫?别扯了,我就是驯狗的。”
“汪汪汪~~~”
“瞧瞧这两只狼青,被你调教的真不错。”
“养狼青的门道很深,肉要喂生的,这样才能保持它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