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着太多太多巧合,每一个巧合,都可能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有的轨迹,巧合多了,未必就是巧合了,可能,这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楚御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听德尼罗这么一说,头皮隐隐有些发麻。
这哪还是巧合了,就如同一个精心布置的恶作剧一般。
如果真的是恶作剧,谁又能力操控两位一流强国的总统并且还是相距一百年的事情?
他突然想起之前幼年时期楚富贵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地球只是一个大玩具,想起来,玩一下,想不起来,就扔到那里自生自灭。
小孩子用水枪冲刷着蚁穴哈哈大笑,一双看不见的巨手拨弄着地球自娱自乐。
这些话没头没尾的,楚富贵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也满是嘲讽的神情。
现在想起来这些话,楚御脊背没来由感到一阵凉意。
德尼罗靠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如数家珍的继续说道:“一六六零年年十二月五日,一艘船在英国南部的多佛的一条航道上沉没,唯一的幸存者是个叫休威廉姆斯的家伙,一七六七年,同样是十二月五日,另一艘轮船也在相同的水域沉没,一百二十七人丧生,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名叫休威廉姆斯,一百二零年,一艘野餐游艇在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