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目光中带着一种十分复杂的神采。
德尼罗睿智无比，稍微一联想就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楚富贵的安排，要不然，世界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楚御有些无奈，这种目光他见过。
在冯开山身上见过，也在莫道擎身上见过，还有电视上那些被忽悠进传销窝子的倒霉鬼身上也见过。
对华夏文化十分了解的德尼罗，正色的对楚御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任重而道远！”
“您还不如说大白话呢，怎么感觉这么违和呢。”
德尼罗笑了笑：“我说过，这些是命运的安排，对吗？”
楚御似懂非懂，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现在关于德库拉的事情，脉络基本上已经摸不清楚了。
楚富贵早就知道德库拉的身份，包括对圣徒中血族的影响和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是一张王牌，对德尼罗这些鹰派来说可以制胜的王牌。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楚富贵已经脱离了圣徒秘社，也或许出于别的原因，所以他没用动用这张王牌，更没有直接让德尼罗寻找到德库拉。
而是将这张王牌留给了楚御。
楚御怀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楚富贵的计划所发展的，包括每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