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楚至道解释过了。”
楚御已经站过队了,所以倒也不担心将真相和盘托出。
“不错,因此事,至道师侄信任之人尽数清洗,而你,却让云非攻成了那三等长老,看似这二人挖空心思巴结于你,可真正得利之人,却只有你楚御一人。”陈无悔面露一丝欣赏之色:“想来此事,你做了不止一次,可惜,老夫没那千里之眼顺疯之耳,无法知你是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楚御,也不亏为楚家血脉后裔,心机之深,脸皮之厚,罕所未见。”
楚御翻了个白眼:“老子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
话是这么说,可楚御心里却连连骂娘。
他怕的就是这事,怕被人盯上。
这就和贼似的,你不知道他是贼,你也不会挖空心思研究他。
可你知道他是贼的话,你就得天天寻思,研究这人的行为,这人和谁说过什么话,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知道他是贼,知道他要偷窃,所以通过蛛丝马迹就知道这贼要干什么,从反推推出细节。
楚御也是实在没想到,从自己入山的第二晚就被人家盯上了。
陈无悔看向楚至道和一众长老:“这。。。便是我为何要说掌门之位并非无可取代。”
现在白洁衣看楚御,比那楚至道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