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打来了电话。
“这么晚，没睡啊？”楚柏接通后笑问道。
哪怕和楚柏已经成为了好朋友，但栗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楚老板，不请客吗？”
楚柏笑容僵住：“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都亿万富翁了，还这么抠？”
隔着屏幕，楚柏都仿佛看到了栗瑶翻白眼的样子。
顿时没好气道：“谁说我抠门的？站出来，我不打死他！”
栗瑶冷笑一声：“呵，嘉渔跟我说的，你去打死她吧。”
楚柏：“……”
气氛凝固了片刻，还是栗瑶率先打破了沉默，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恭喜啊。”
楚柏笑笑：“都是老朋友了，用得着这么跟我客气吗？”
栗瑶突然道：“之前你送我的那两首歌，版权都还在你手上，所以下载付费的收入你收到了吗？”
“呃……”楚柏微微一滞，“还有这事？”
栗瑶：“……”
一时间就好似忘记说话，栗瑶差点想要打死这家伙，没好气道：“你居然不知道？”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楚柏无辜道，但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哦想起来了，怪不得前两天我看卡上多了一百多万，版权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