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又不是你经纪人,你叫的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怎么,有把柄在她手里啊?”
袁嘉渔一滞,默不作声地坐在了楚柏身边,像是在措辞。
楚柏也不打扰她,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炽热的灯光缓缓在房间内流淌,一时间,安静无比……
半响,袁嘉渔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弱弱响起:“我就是怕她怪我老是来打扰你……”
楚柏顿住,眼一瞥。
一个板栗直接敲了下去。
“啊,好痛!姓楚的!!!”袁小主大怒,捂着脑门瞪过去。
楚柏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淡定道:“以后想找我就直接过来,别自己瞎想些没用的,这就是教训,懂了吗?”
“呀!好好说话不行,非要敲我脑袋!!!”袁小主咬牙切齿,但又觉得自己理亏,只好用那双大眼睛气鼓鼓地瞪向了楚柏。
楚柏撇撇嘴:“就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
袁嘉渔委屈地小声道:“可是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楚柏脸一黑,右手刚准备抬起。
袁嘉渔忙地躲开,退开了三五米的地方,又怒又怕地瞪着楚柏:“你,你又要敲我做什么?!”
楚柏没好气道:“以后那些狗血少看!”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