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这种惬意美好的时刻要接受这种惨绝人寰的拷问。
天哪,这个男人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吧???
无视袁嘉渔幽怨的小眼神,楚柏提醒了一句,“和咱们俩有关系?”
“和咱们有关系?”袁嘉渔再次快速眨了眨眼睛,眼神透露出的神采还是贯穿全程的迷茫。
楚柏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反而嘴角轻扬,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傲娇:“我们今天……搬新家。”
“什么?”
袁嘉渔原本迷茫的眼睛瞬间瞪得圆滚滚的。
经楚柏这么一说,所有的记忆都好似潮水一般涌回。
搬新家?!
对头,前晚安姐还提醒过自己来着。
完蛋了,给忘记了!!!
所有念头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达成一致。
袁嘉渔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着楚柏。
快速而紧张地眨了眨眼睛。
紧张不在于忘记了搬新家这件事,而在于搬新家这件事以及这件事背后所蕴含的意义。
……要同居了……完全没有经验啊,肿么办???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咽下嘴里食物的声音有些大,大到她自己都赶紧捂住了嘴巴,好在颊畔的发丝完美遮掩了她的难言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