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接过了文件夹。
林远方继续在旁边解释道：“上周，楚柏第一次直播，所造成的轰动老板你也是知道的，就在这周，楚柏又陆续直播了四五次，人气不降反升……而且楚柏每次开播，打赏金额都超过了七位数，这种吸金能力，远远不是我们直播平台旗下主播可以比拟了的。”
“老板你看这一行数据……这是鲸鱼每日增加的新用户，短短几天，新增用户已经超过了九千万人次……”
“老板这一行是鲸鱼的软件下载量……三天前总下载量就已经实现破两亿！而我们还在一亿三千万的边缘挣扎！”
……
基本上，林远方每解释一句话，欧阳都会觉得心脏被狠狠扎了一下。
这鲸鱼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想想一周前，鲸鱼在他鲨鱼面前算什么？
跳梁小丑，犹如蝼蚁，蹦跶的模样可笑至极！
但突然间这种原本让他俯视的小蝼蚁却变得让他只能仰望。
欧阳这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
“老板，还有这里，你看……”
林远方还想要继续说什么，欧阳终于忍不住，将文件夹“啪”地一声合上，不耐烦地丢在桌子上，“够了，不用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