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渔不喜欢这样的答案,气呼呼地拨开楚柏的手掌。
道理她都懂,可是现在经历的事情根本就没办法让她安心。
气鼓鼓道:“我是花瓶吗?没心没肺的花瓶吗?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让我哪有心情在这吃东西?楚柏,你就是个大笨蛋!”
楚柏哑然,“我怎么会把你想成这样?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你陷入更多更大的烦恼里,当然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我今天能够出现跟你见面就已经足以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不是吗?”
袁嘉渔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她不得不承认楚柏这席话让她反应了过来。
顿时好奇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不过略有些期待以及惊喜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楚柏点点头,叹口气像是对袁嘉渔孜孜不倦的求知欲无可奈何,索性托盘:“我今早已经和上面的人联系好,简单在电话里交换了点意见,等晚上再去见见那位大领导。”
见袁嘉渔似乎是好奇那位大领导的身份,便笑笑:“当初我搞青年导演培训班就是他拍的板,放心吧。”
在袁嘉渔懵懵懂懂的理解下,时间匆匆,当晚楚柏一个人驾车前往了和那位大领导相约的住处,谁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