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天大的冤枉啊,我这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口花花了。”
刘淑柔听他说得有趣,不禁心情大好,抿嘴轻笑,凌飞见她就算心喜高兴,也是不失举止优雅、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样子,心中不由暗想,看来刘淑柔必定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女人,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过来的,就像是贵族和暴发户一样,虽说同样是有钱人,但是却有着天壤之别,因为暴发户不可能一瞬间宛如贵族多年养成的言谈举止中随处可见的礼仪礼节,举手投足的家庭规矩。
“刘小姐,现在心情好多了,是不是可以用不着向我诉苦了。”凌飞虽然说要当刘淑柔的听众,但心中多少有点觉得不便之处。
“你要是不介意,就喊我一声刘姐或柔姐吧,老是刘小姐的,都让我觉得很陌生了。”刘淑柔盈盈一笑,柔声地道:“怎么可以呢?好不容易拾起的勇气,要是现在就被浇灭了,那我以后哪还能有机会或信心说得出口啊?”
事已至此,凌飞只能微笑一声,道:“柔姐,那你说吧,我保证一字不漏的听着。”
“用不着那么夸张,我还希望你听过就忘了。”刘淑柔娇笑道。
“行,我听你的,保证今晚过后忘得一干二净。”凌飞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