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的担架把女人安置好,在向凌飞问清大概原因后,两名医护人员也没再上车,就这么跑步往回奔。
凌飞擦汗跟了上去,紧张的心绪亦得以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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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一点,一个医生打扮地中年男子找到了坐在长椅上等待地凌飞。
瞧着满身是血地他,医生不由皱眉看了看:“小伙子,你也受伤了?让护士带你检查一下吧!”
凌飞起身摇头:“都是她身上地血,我没事。医生,她怎么样,有危险么?”
“身体有多处擦伤,头皮出血。嗯,不过总地来说没有大碍,你是伤者家属么?我们需要联系她地家人。”
“我不是。”
凌飞想了一下,忙是将女人地挎包递给了他:“这是她地包,里面有手机,应该可以找到她家属。”
待医生走后,凌飞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悄悄溜出医院,没跟他们打招呼。
车祸现场,这里有些迪厅的感觉,几个警灯忽闪忽闪,弄得人眼花缭乱,先前是有人报案有人当街挥刀砍人,现在又出了车祸案,而且这车还是挂着市政府的牌照……。
凌飞看到此情绪,感到有些疑惑,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他说不出来,刚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