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大溪地的阳光和沙滩?我们就去那。”
叶佳灵盯着他看了许久,确认不是开玩笑后,打个响指,笑眯眯道:“好,就去大溪地!”
连安易不是毫无计划的人,他说要走,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不定就是他全盘应对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即便他就是对连家彻底失望,想离开环海,也是人之常情。
她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并且陪着他。
第二天,媒体头条依旧是明星八卦与股市震荡,没有任何突发新闻。
连坚言也没有等到连安易的电话。
隔日,派出去打探的人告诉他,连安易和叶佳灵已经搭乘最早的一班飞机出国,到达站是东京,但据推测并非最终目的地,因此目的未知,归期未知。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砸了手中宋代官窑白瓷茶杯:“把连光川叫来!”
保镖领命退下。
连坚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都没想到连安易会在此时将他一军,忤逆他的意思,将鼎瑞弃之不顾地远走高飞,枉费他还有心偏帮。
连安易曾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孙子,也是他最中意的接班人。他将股份分给他,好让他在鼎瑞大展拳脚。他甚至为不影响爷孙关系,承认敌人女儿孙媳妇的身份,谁料竟换来背弃的结果。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