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形于色的罗云都勃然大怒,冷嘲热讽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把他们父子安排跟下人坐在一起,鲁德海还真是欺人太甚。
罗天尚按住罗云,无奈摇头道:“算了,毕竟寄人篱下,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罗云回头望向父亲,赫然发现罗天尚的鬓角竟然冒出几根白头发,罗天尚今年才四十多,正当壮年,居然就长出了白头发,看来是最近的变故让人费尽了心里,而到了新北郡之后,又遭到鲁德海的羞辱,曾经身居神炎国高官的他不得不向人低头,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欲死。
罗云侧头望向大门口打扮得十分光鲜的鲁德海,咬了咬牙,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帮父亲找回颜面,以免他一直心头郁郁,耗神伤身。
宾客们陆陆续续,鱼贯而入,足足有五六百人之多,显示了鲁德海的交游广阔。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宾客们陆续落座,宽敞的大堂之上,排开的五六十张宴席满满当当地坐满了人。
鲁德海始终笑脸迎人,显得兴致很高,待所有宾客坐定,他便端起了一个酒杯,说了些欢迎宾客到来的客套言语,然后又说了自己创立鲁记药铺的艰辛,自然也讲到了十年前自己差点破产,走投无路的往事,但却丝毫没有提罗天尚给了他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