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听了默然半晌,方笑道:“竟是不巧了,族姐病了几日了?怎地并没听人说起过?”
景大奶奶忙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吹不得风出不得门,大夫只说要静养才好。”
上官颜夕点点头,吩咐道:“秋若,你让太医去给族姐诊脉,让玉梓也跟了去。”
玉梓是上官颜夕新提拔上来的一个贴身宫女。
上官颜夕与景氏婆媳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闲谈两句就端了茶。下午玉梓回来,低低禀报,“太医细细的看了,景二奶奶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身子虚弱起不了床,安心休养也就罢了。”
上官颜夕点点头,沉吟半晌又问:“你见过族姐的女儿没有?”
“见过的,在二奶奶床前侍疾,大约是累得狠了,看上去瘦得厉害,一张小脸黄黄的,见了奴才也不说话。”
“你观景家是个怎样的人家?”
玉梓不解,迟疑了片刻方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仪轿是向族姐借来的,若是族姐向来病着,何以越州府连说一声都没有?若是族姐忽然生病,何以才一两日的功夫就病得起不了床?”
玉梓吓了一跳,“殿下,二奶奶可是咱们宗室中人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