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表情甚是惊诧,“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典记女官向来是在书房里当值的,怎么李典记还要管着宫务?”
那陈孺人听着上官颜夕语气不好,自悔失言,只是已经开了口,又不好闭嘴不言,只得说道:“是殿下的意思。”
上官颜夕掩袖而笑,“咱们这位殿下可真是有意思,净兴出些新花样来,典记女官管着宫务,本宫还真是闻所未闻,又或者,咱们南月国的东宫格外于众不同一些?”
她看了看陈范二人,笑眯眯的又加了一句,“即便之前东宫没有女主人,你二位忝为东宫妃妾,服侍殿下乃是分内之事,便是殿下不说,你二人也要请命,把宫务接管过来才是,怎么能劳烦典记女官呢?”
“又或者你二人过于懒惰,不愿为殿下分忧不成?”
一席话说的陈范二人惶恐不已,二人不敢再坐,慌忙走至上官颜夕面前跪了下来,口称:“嫔妾不敢!”
也不知是说不敢接管宫务,还是不敢懒惰,又或者干脆是说不敢得罪李梦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