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季纨绔碎了头颅的身子,想要转开眼睛去不看,一时半刻却也做不到。
街面上的人也都看得呆了,天子脚下百官众多,当街横行调戏妇女的有,被人公然杀了的可就这么一个,一街的人有的抬头往上看,盯着那季纨绔的尸首发呆,有的低头往下看,盯着地上的红色鲜血白色脑浆发呆。
过了好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有人便嚷嚷着要去报官,旁边就有人劝道:“报什么官哪,那季公子是有名的纨绔,见天儿的调戏大姑娘小媳妇,有人杀了他,这叫替天行道!”
就有人附和道:“说的是,这位公子做了好事,咱们可不能报官,要报也等公子走了再报。”
又有人胆子极小,唯恐官府怪罪下来,遂决定还是现在要报官的好。
却说玄夜,他一脚踢出,就看也不看那人一眼,随手搂了上官颜夕的纤腰,飘然往后退出丈许,一面拿袖子遮了她的眼,低声道:“场面不好,你别看。”
上官颜夕却是问道:“你杀了他?”声线稳定冷静,身子连一抖也没抖,玄夜心中暗自佩服,她不曾尖叫出声已然令他刮目相看,却不想竟能镇静如斯,口中却道:“你别怕,没事的。”
上官颜夕浅浅一笑,不就是碎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