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方正色道:“我说的是正事,你必要认识字才好,咱们可信任的人不多,不光是你,就是玉梓碧痕,我也是要让她们学起来的。”
她说着这话,兴致到上来了,反把看信的事给忘记了,只对秋若道:“你去唤了玉梓碧痕来,只说我有事要告诉她们。”
秋若苦了脸,复又想到既是三人同学,多了两个人陪着受罪不说,若她二人学得好,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是以欢欢喜喜的去吩咐小宫女,让叫了她二人过来。
其时大多数奴仆皆不识字,也不愿意识字,学习在古往今来都是一桩苦差事,只有极少数有远见且心有所向的奴仆愿意学习,这类奴仆的出路大抵都不错,男仆可以出去做掌柜,女仆亦可以做内院的大管事。
然秋若忠心是够了的,远见却还差了一层。
上官颜夕少不得细细点拨于她,“你跟了我一场,自然我也要为你前途着想,未来我想着要放了你出去做个良民才好,你趁着跟了我这两年的功夫,该学的都学起来,以后自己出去,管个家做个帐都不用求人了。”
秋若却是红了眼圈儿,“殿下这是嫌弃奴婢了。”
上官颜夕笑道:“我若嫌弃你,就让你学那秋水的例,把你送给易少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