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味的躲懒,此番跟了我出来简直是拖累,还不如随雨呢。”
伴云听他话里边并无恼意,再看他眼睛里分明含了三分笑意,就舔着脸笑道:“公子爷如此神勇,只一下就把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哪里用得着奴才去拼命。”
说完了又笑道:“随雨这个崽子固然跟着蒋爷爷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可这一路上还不是得仗着二爷您护着。”
玄夜不再理他,只是盯着那供桌看了片刻,伴云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嘴里嘟囔,“二爷,一个破供桌有啥好看的?”
一句话把金铭儿吓了个半死,尽管她已经蹲得脚麻,如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玄夜一笑,却已转身向庙外走去,一边对伴云道:“你给随雨留个记号,告诉他咱们在前面市镇上的客栈里等。”
“是。”伴云忙答应了。
金铭儿听得他要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一下子掀开桌围从供桌下钻了出来,这下子可把伴云吓了一跳,指着金铭儿道:“这里头居然有人?”
他半张着嘴看了玄夜一眼,叫道:“二爷方才盯了那供桌直看,就是发觉了吧?”一面又懊恼,“奴才怎么没发现呢?”
他围着金铭儿走了一圈,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