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价呢。”
贾大爷摆摆手道:“一件衣服不值什么,便送给老弟了。”说完忙忙的去了。
伴云一直在外头偷听,此时见那贾大爷走得远了,方对随雨笑道:“公子又在整蛊人了,这下可好,白得一件宝贝衣服。”
随雨一个暴栗敲在伴云脑门上,“公子爷行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且说玄夜收起这件珠衣,盘算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便换了一件月白长衣,这才打着上官颜夕骑射教习的身份旗号,到别院里求见,上官颜夕自是立时接见了。
此时那妍华院的匾额早已高高悬挂在小院门口,玄夜看了,不免眯着眼睛笑道:“该找些上好的梨树种子拿来种了,方不负了这个名字。”
上官颜夕一面让玄夜坐,又命玉梓倒茶来,方笑道:“不过取这么个意思罢了,谁知过几天又在哪里呢,这梨树不种倒也罢了。”
话说的虽然凄凉,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不妥,玄夜知她并不在意这些,说不定易少君处境越糟她越高兴,也不过一笑而已。
上官颜夕已经问道:“你来见我可是有事?”
玄夜难得开了句玩笑,“无事便不能上门?”怕上官颜夕不自在,紧接着又道:“我新得了一件南海鲛珠制成的明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