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后并不知易少君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答应了也就不再怀疑什么,又略嘱咐了几句,就打算起驾回宫。
易少君心里十分不舍,他现在不能随意出入宫禁,许多事情做起来并不方便,且母亲虽然病着,他却不能早晚请安侍奉在侧,心里又是一阵恼怒。
李后也想起这事来了,问道:“自你出了事,哀家一直也没机会见到你,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夜翩翩固然貌美,但我知你必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
易少君略一犹豫,那金铭儿巧言令色,不知道编了何种言语骗过了国主,国主现在对她已经深信不疑,便是告诉了李后,怕是她也无能为力。
转念一想,李后家族势力十分庞大,若是李家派人去查,指不定真的能查出什么真凭实据来,到时候不但他的冤屈洗清,那金铭儿怕是也要不得好死!
他想定了主意,就对李后道:“母后,儿子实在不是要去调戏她,只不过儿子认出来她长得颇像一个人,一时震惊想要揭穿她,不想就被她倒打一耙。”
“像谁?”李后沉声问道。
“她长得简直跟那上腾国国主身边的宠妃周氏一模一样,母后请细细回忆她素日里的做派,虽说她极力掩饰,但是哪儿像一个山野长